18.走到了岔路口

（三十九）

在民营企业做营销总监有什么难度？如何创立品牌并提炼品牌价值？我和来自东莞的一位朋友进行了一番畅谈。

   

酒楼的成功，使赵林成为深圳饮食界的一位标志性人物，他对我也是刮目相看，常说我是个怪才。

阿秋对我也更加喜欢了，为了表示对我的奖励，她接连几次把我接到她的房间，极尽一个女人之能事来讨我的欢心，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尽情地享受她给我准备的人间美餐。

和阿秋一起比较容易，因为我们住在一栋屋子里，圆圆对她又是特别的信任，而阿秋的作息时间比较自由，通常上午睡懒觉，我要是想她，就会在到公司报到以后再返回来，拿着钥匙开门进屋，直截了当地敲她的房门，而阿秋也会立即开门，穿着性感的睡衣迎接我的。

和两个随时都可以发生关系的女人一起生活，我竟然觉得，我正过着一夫两妻的幸福生活，而在以前，这我是连想也不敢想的事。

我与阿秋的事，有些也传到了圆圆的耳朵里，她几次问我，我都没有老实告诉她。我当然不能老实交代，我骗她说我和阿秋是朋友，而策划的那家酒楼是阿秋的朋友赵林开的，所以前一段时间和赵林还有阿秋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我说：“再怎么样，阿秋是你的好姐妹，我怎么会动她的脑筋呢？何况阿秋和你这么好，说什么也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的。”

    我说的都很有道理，不由得圆圆不信。虽然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圆圆对我特别注意，但对于我和阿秋的事再也没有提及，而阿秋不愧为见过世面的女人，她经常故意在我面前开涮我，使得圆圆感觉不出我们之间有关系。

    但我们都低估了圆圆的洞察能力，事实上我和刘雪及阿秋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她都清楚，只是她不太好发火，一个是她的好姐妹，真吵起来大家都很没趣，而我又是她青梅竹马的情人，相爱这么久，她实在不忍心就这么分道扬镳。

    一次，一位在东莞某企业做营销总监的朋友来深圳找我，我们在楼下的餐厅吃了饭，回到家里，继续大谈营销，我们谈到了作为一名营销总监在民营企业的难度及如何创立一个品牌，如何提炼真正的品牌价值及中国企业尤其是国内民营企业对营销的低级理解等。

    我们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忘记了在里面睡觉的圆圆，我发现她几次开灯起来，在房间内走动，然后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她一失眠就拼命抽烟。

    真是祸不单行，在我和圆圆的关系紧张之际，我工作单位的老板也找我谈了一次话，认为我利用业余时间为赵林的酒楼做策划是炒单行为。我说这不是公司的业务，我完全是受朋友之邀，而且几乎是完全免费地进行尝试性策划，根本不是什么炒单行为。

    但老板还是认为我这样的做法给公司里其他人带来了不好影响。

    “你是个策划天才，到哪里都能找到好的位置，我这里实在不能再用你了……”老板的话一半是恭维，一半是嫉妒。

    我无话可说，也不再坚持，仅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离职手续办完了。

    我又成了无业游民。每天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我的营销书籍。圆圆依然对我不理不睬，简直把我当成一个寄住在她家的陌生人。阿秋也开始对我冷淡起来。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的王健带了一个广东人来找我，我把他们约到了家里来。这是一家民营企业的老板，主要从事食品行业，但经营得非常糟糕，我就运用平生所学，详细地告诉他应该怎么样。正当我们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圆圆回来了，她看到客厅里乌烟瘴气，尤其是这位广东老板的臭脚使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气。

    “我们分手吧！”

    第二天一大早，圆圆就气鼓鼓地把我的一大包衣服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已经受够了你！你这个营销色情狂！”说完，她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我从上海来到深圳后，就一直住在阿秋的这套房子里，现在她要我离开这里，我可真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

显然，这次她是真的对我下逐客令了，我这么说是因为以前也有过一次，那次是因为我的手机里储存了一个女人的电话，而那个女人从不打电话给我，却不断地给我发短信，而她的短信之短也是名副其实，例如，在哪？或者吃饭了？想我吗？诸如此类。

 有一次圆圆无意间发现了，就大发雷霆，对我下了一次逐客令，我可真是冤枉啊，这个女人我连面都没有见过，只是在一次网上聊天的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发这些信息给我。后来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消了她的火气。

    但这一次圆圆要我搬出去显然是真的，而原因仅仅是我不再爱她了，支持这一理由的是我看上了她最好的死党阿秋。这使我本来想请阿秋从中斡旋的想法无法实施，因为阿秋也是她所愤怒的对象。她说自己也要搬出去住，她不想再住在阿秋的房子里了。

    还有就是她觉得我爱营销胜过爱她，她吃营销的醋。她竟然吃营销的醋，值得这样吗？要是科特勒老先生知道，竟然有一位中国性感美女在吃营销的醋，他究竟会怎么想？

    一个人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在深圳的街头，我突然发现我其实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女朋友，我甚至奇怪我自己，竟然可以和我不了解的女人在一起同居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我真的是越来越堕落了，堕落到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但我唯一没有忘记的是，我懂营销，我喜欢营销或者说热爱营销。

    我心情糟透了！这时候最怕别人惹我，惹我不要紧，就怕这个惹我的人没了命。我想我的脾气现在是最坏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会给你一刀子，让你一命呜呼！

    我一个人在沿河路上走着。天气也不太好。我想走完了沿河路，就向右拐，从滨海大道的岔口过去找我的朋友王健。我在深圳没什么朋友，离开了圆圆，就只有去找王健了。王健的家就在附近不远，我去过几次，过了滨海大道的第一个岔口就到了。我在沿河路上走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滨海大道的岔口，我怕自己走错了，我的方向感一直都很差。过了一会儿，我就看见了岔口。我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这个岔口的东南角是一家建材店，卖油漆和五金器材什么的。

    我想没错，就是这个岔口，进去不久就可以找到王健。他经常出差，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我朝岔口的西南角看了看，仍然是一个建材店。对，的确是这个岔口。这个岔口两边有两个建材店，规模大小都差不多。我正准备向岔口里走的时候，发现西南角那家建材店门口有两个人在打斗。那时候天快下雨了，几乎就要黑下来，街上行人不多，大多都在赶路。

我站在远处，看着那两个人。他们抱在一起，又不像是在打斗。可能的确不是在打斗，否则怎么没有一个人过去看看呢？于是，我决定走过去看看。等我走过去的时候，我兴奋地大叫了起来，那里面的一个人，正好就是我的朋友王健。

我冲过去打了他一拳，没想到，他突然就倒在了我的面前，胸口上还插着一把三角锉刀，眼睛睁得圆圆的。我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的确是这样的。

我浑身发抖地待在了那里，十分害怕。那家建材店的老板也和我一样待在那里，他的手里还拿着另一把三角锉刀。他的目光开始有点凶狠，后来一瞬间就完全变了。

我赶紧蹲了下去，飞快地拔出插在王健胸前的锉刀，趁那个建材店老板还在发呆的时候，猛刺了他一刀。我发现他还站在那里，于是我又慌慌张张地刺了他几刀。

他果然倒下去了。但我知道这个湖北佬不至于死掉，因为我刺的时候根本没朝他要命的地方刺，而是朝他的屁股上刺的，而在屁股上刺刀，根据医学和生理角度来说，基本上是不会毙命的，所以他的倒下，其实是被我的突然举动吓晕了。

我把手放在王健的鼻子上探了探，没气了。我拖了拖他，拖不动。我就将那把三角锉刀拿在手里，赶紧走了。

在途中我把锉刀扔进了河里，把游泳的人吓了一大跳，有人还骂了我。

不久，雨就下起来了。我只顾赶路，不一会就走到了王健的家，到了门口我站住了：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到王健家去了，这个做梦都想写出一份惊世骇俗的经典文案的小伙子，现在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

    我准备掉头回去的时候，王健的妈妈在收晾外面的衣服，正好看见了我。她把我拉了进去，告诉我王健去建材店退一把三角锉刀去了。

    他干吗要去买三角锉刀？又为何去退了呢？我脑袋里的思绪很杂乱。

    我极不情愿地坐在屋子里，和她一起等王健回来。也许，我还在等另一个人，这个人或许是圆圆，或许是派出所的警察，我觉得那里的人肯定会打110报警，而深圳的警察对凶杀案件应该有所反应。

    但是，直到天色黑了下来，王健也没有回来，也不可能回来！警察也没有来找我，当然，圆圆更是不会出现……这个世界啊！现在圆圆离开我了，王健也死了，我在深圳举目无亲，下一步我该去哪里？

    王健的妈妈要我留下来吃饭，说王健一会儿就会回来，并说他可能去看街道里的人打麻将了。我没有留下吃饭，默默地离开了王健的家。

    这时一个乞丐凑近我，说先生给点钱吧。我正好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骂了那个乞丐。

别对我的粗俗皱眉头，我尽管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道德败坏，做营销的尤其是在一线市场做销售的，你去问问他们，哪一个没有嫖过妓女？哪一个没有无聊的赌博过？

TCL当初拥有15000多名销售人员，其中有几个区域经理竟然赌博输掉了办公经费和经销商货款，这才导致李东生痛下决心，裁减了近一半的销售人员，并在全国设立了直属的分公司，狠抓销售管理，这才使TCL的销售队伍健康起来。

其实，销售人员就像在前方打仗的士兵。战斗的时候连命都顾不上，离家又很遥远，孤独起来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们是真正可怜的人！

一家企业的成功，销售人员才是真正的功臣，可惜，他们永远不会被人们记住，他们是真正的无名英雄，就像我当年被那位大叔一拳打得鼻子流血，还不敢和别人说起，怕丢脸啊！

但这与现在的我无关，尽管我以前也确实做过几年销售员，但我现在是一位营销专家了，是可以给人解惑，可以为人指点迷津的营销策划专家了。

我一个人在名典咖啡店里坐了一个下午，在电脑上胡乱写了点东西，然后一直发呆。晚上11点，我打电话给刘雪，半小时以后，刘雪开着她的本田雅阁来接我回到了她的家里。

   

（四十）

    这一生，你不会忘记一个打你骂你的人，但你可能会忘记一个在困难时帮助你的人，例如，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收留了你，或者你身无分文的时候，突然有人递过来一张百元大钞……

    这不是梦，这是一个人一生中必须要走的路，你会有，我也会有。有时候可以把它当作梦幻，或者锁进历史的抽屉里，但有时候，你必须要牢牢地记住它，因为，它给你的不是痛，而是很痛很痛……

     我觉得营销策划这个职业的好处是，你几乎可以进入任何行业的任何企业，而且，完全可以在这些企业里做得如鱼得水。我想起以前的全国粮票……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独自在马路上走着。天上下着雨，不大，尚不足以促使我加快速度。我感觉我将穿过半个城市回到家中，尽管我的家模糊不清，但我记得，这大概需要一个小时。一路上，我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我如此走着时，各种奇思妙想纷至沓来，但为什么一旦我进入一间房子，试图把它们记下时，它们却已逃遁无踪了呢！

回想以往的日子里，为了把握住它们，我可谓殚精竭虑，试过各种各样的法子。说来你不相信。有时，当一个奇妙的念头掠来，我便将它牢牢按住，就此不放，于是一路上不停地念叨着它（它于语言的形式出现），不顾其他。遗憾的是，即使我通过重重阻碍，总算没有在途中把它丢失；我也无法保证进入房子后能再现它们。

在我将钥匙塞进锁孔的那一瞬间，在我匆匆寻找笔的同时（笔总是很难找到，必须翻箱倒柜），它都有可能溜走。

 这样一来，我既不能充分享受各种奇思妙想纷至沓来时的那份美妙感觉，又不能最终保留住它们中的任何一个。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我并没有就此罢休。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念头如此之多，个个不凡，我不妨试试保留最后一个。在奇妙的程度上它并不逊于前面任何一个，且由于它靠后，保留住它的机会应该比之前的要大。于是，一路上，我便任由那些奇思妙想将我席卷而去。直至打开家门，咔嗒，我开始去回想最后一个念头。

不料，我发现这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我想保留最后一个念头。

我的失望可想而知，随即又觉得很可笑。是的，很可笑。尤其是当我发现这一切竟然是一个荒诞的梦。   

 

    对于刘雪，我还是有很多的感触，想想我和她竟然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关系，连我自己也没想过。

 我今年33岁，而她其实也就比我小一岁，但看上去她要比实际年龄成熟得多，也就是说，她的外表要比我老成多了。

 她来自成都，到深圳有6年多了，像许多深圳女人一样，她也非常喜欢深圳，却又对深圳的生存压力及深圳人对爱情的无奈和人情世态的淡漠表示遗憾。对深圳遗憾的原因其实可以说上一大框，例如深圳的治安环境很差，被抢被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再例如深圳人对情感的矛盾：一方面非常希望遇到真挚而浪漫的爱情，一方面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所以也就不愿意去投入真情；而真正想恋爱结婚的人，却又因为买房买车及婚礼的巨大经济压力而不得不却步。但即使如此，这里的人依然喜欢深圳，就像我一样。她也非常喜欢深圳，她说她已经不习惯其他城市的生活，去年回成都老家，她待不了几天就开始想念深圳。“你说奇怪吧？”她问我。

而我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这也是我对于深圳解不开的一个谜。

由于我们在人生观点及对爱情的态度等问题上，有着许多惊人的一致，于是我们自然就成了好朋友，后来那一次的跳舞之后，我就和她有了肉体关系，只是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有了肌肤之亲后彼此的交往会有所变化，我们依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朋友。

而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她。而她也像老朋友那样，默默地收留了我.

我在深圳生活和工作三年多了，非常熟悉这座城市的特性及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男人和女人，来这里的大部分人是带着梦想来的，包括我自己，但现实与当初的梦想确实也存在着很大的距离，这种独身在外闯荡而不得不面对生存压力的矛盾，使很多人感到了寂寞和孤独，却又对爱情非常无奈甚至失望。

30岁至40岁的人还单身，在内地城市有点不可思议，而在深圳却是非常普通。所以，在深圳，男女之间的交往比之其他城市更为简单和直接，网络上和酒吧里的一夜情，就像金威啤酒一样普遍。

 同居的生活很快乐，首先，她一直抢着把我浸泡的衣服洗掉（以前圆圆很少给我洗衣服，通常都是我自己洗的），同时把我的床被全部换成新的。其次，客厅和房间里始终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书柜也整理得井井有条。如果她下班早，就会买菜回来把饭做好，我回到家就可以吃了；如果我早，我也这样做饭给她吃，当然，我做的饭菜比她做的要好吃，也许是因为厨房里太热，我不想让她受罪，所以我做饭的时间要远远多于她的，但无论如何，最后的洗碗和厨房收拾工作，都是她独立完成的。

有时候她在收拾厨房的时候，我会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我发现她系着围裙在灶台上忙碌的样子很美，而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朝我会意的一笑，有时还会顺带一句：看你这傻样！

我有时候会恍恍惚惚的感觉这是在与圆圆一起生活……

吃过晚饭，通常她会上网打游戏，她的拖拉机打得特别好，级别也很高，有时候我在边上陪着她打，看她赢了就和她一起喝彩，输了就一起遗憾。她还喜欢去聊天室聊天，她聊天的时候我就看书，尽量不看她的聊天。

我知道如果旁边有人，聊天会不自然。有时候我会看看这间房子，然后再看看她在电脑前的背影，想想确实有点家庭生活的影子，一时感觉也蛮好的。

 我们虽然同居在一起，但从不谈及爱啊情啊什么的，也不谈及未来，这期间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对她的感情也说不清是什么性质，有一点喜欢，但好像很难上升到爱的层面；同时我们双方也尽量避开这类话题，尽管有一次触及了婚姻之类的话题，但她的回答却令我吃惊，她说她不想结婚。记得我问过她原因，她说没什么，只是觉得结不结婚一个样子，关键是有没有感情，她还说，如果两个人没感觉了，用婚姻捆绑在一起，有意思吗？我尽管吃惊于她对情爱生活的冷静，但也因为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就不当一回事，总之，感觉快乐就OK！

 在爱情问题上，都说男人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我对事业有野心，一直想开一家自己的营销策划公司，或者凭借自己在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上丰富的实战经验和理论知识及独特的敏感度，以一位专家的身份著书立说，以确立我在这个行业中的专家地位。所以对婚姻问题考虑不多，因而在没有认真考虑婚姻以前，我对女性的追求，大多是在满足性欲的基础上的，和圆圆的关系及现在和刘雪的同居，大体上也是这种需求的体现，但即使没有上升到爱的层面，我对她的情感倒是比较认真的，我所说的认真是指，既然我和刘雪在一起，暂时这个阶段我是不会再找其他女人的。

对于刘雪，我还是能了解一些的。其实当时还有两个男的在追她，这是我和她一起吃饭时她告诉我的。一个是她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年龄比她还小；另一个是经营一家电子公司的老板，一个离婚的男人。她对我说，她不喜欢他们，但她还是不厌其烦地和他们保持着短信往来。

除此之外，刘雪还有一个在银行工作的干爹，至于这干爹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一直都没有见过。

我毕竟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刘雪家里待了一个多月，总感觉自己闷得慌，老想着应该做点事了，我毕竟算不上是落魄，只是我的女朋友不要我了而已，而在深圳，愿意和我上床的女人很多。

例如，深圳润德医药的巫雅，我在策划公司的时候，曾经因为项目和时任市场部经理的她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来在一起喝咖啡的时候她才告诉我，她是个离婚的女人，有一个5岁的女儿，她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

因为当时我到这家策划公司不久，处于各种考虑没敢对她下手，倒是这个离了婚的，年龄比我大几岁的时髦女人，不时地会发短信息给我，几次约我喝茶聊天，都因为我在深圳周边地区出差而未果。而回到深圳后，圆圆又盯得紧，一时没有与巫雅有所发展。

我知道，凭我的才华，愿意和我好的女人很多，刘雪就是其中之一。但我不能靠她来养我，我必须依靠自己的能力赚钱，我依然需要男人的尊严，何况我在营销上的才华已经出神入化了……